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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婢柒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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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今天是什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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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馳是被我氣壞了。

原本就鷹銳的目光陡然又鋒利幾分。

他看著我不說話,胸膛上下起伏,憤怒和幽怨在他眼中翻湧。

那氣呼呼的模樣,再加上被我咬破且滲著血的唇瓣,看得我又軟下心來,竟有種衝動,想抱住他,窩在他懷裡親親哄哄。

然自尊心作怪,我還是忍住了。

轉身掙脫要走,魏馳卻抓著我不放。

「魏太子,這裡是文津閣,不是你的東宮,外麵還有北臻的侍衛,勸你適可而止。」,我嚴聲厲色地警告他。

魏馳半垂眸眼看著我,沉沉地喘了一口氣後,他一字一句,語氣冷漠如寒鐵。

「歲兄既然不滿意,本宮今日......便吻到你滿意為止。」

本以為魏馳又要掐我脖子、摟我腰,誰知他這次劍走偏鋒,出其不意地將我攔腰抱起,又極快地將我按在地上。

許是兩年前床上的無數次對決,魏馳對我的身手已瞭如指掌,現在極會見招拆招。

幾招廝打過後,我成了他的手下敗將,雙手被魏馳緊緊扣壓在頭頂,無法動彈。

而魏馳則像個勝利者,騎坐在我的身上,讓人根本冇有翻身反抗的餘地。

他俯首看著我,斜斜勾唇嗔笑了一下,然後帶著他剛纔受的那股子氣便親了下來。

「放......」

連說話的餘地都不給,魏馳便撬開我的唇齒,強勢霸道地吮吸著、啃咬著。

好像是嫌我說話難聽,我感覺舌頭都要被魏馳吸走吃掉了,又疼又脹,隻能唔唔地發生喊痛。

大手在我頸間遊移,隨即親吻又如疾風驟雨般地落在頸間、鎖骨。

一側衣領被他扯得淩亂,露出的肌膚因感受到藏書庫內的寒氣,讓人身體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魏馳的動作愈發大膽,一邊強吻,一邊隔衣瘙癢輕蹭。

儘管我的雙手仍試圖掙紮束縛,身體扭動表達抗拒,卻無奈男子的氣力終是比女子大許多,我隻能被魏馳壓在地上摩擦。

我開始反省,這兩年終歸是我懈怠了。

自從回了未央宮,便過起了養尊處優的日子,整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養得身子的氣力都不如從前,不似魏馳那般馳戰沙場兩年,是以今日被他死死碾壓,成了他身下的敗將。

「歲兄這次可滿意?」

紊亂粗重的喘息聲撞入耳畔,這一句含笑的話好像是勝者的宣言。

不知是那股子傲氣和倔強上來了,還是被他親得哪兒哪兒都疼,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我偏頭不理魏馳,本是不喜歡當著別人麵哭的,可淚水還是不受控地從眼角滑落下來。

「......」

魏馳的身體登時僵滯。

默了須臾,他趴在我的身上,似乎在強壓剋製著身下的衝動。

待他身體恢復平靜後,魏馳摟我入懷,抱著我坐在藏書閣的地上,沉默不言地替我把衣領整理好。

「對不起,可是弄疼你了?」,魏馳聲音極低。

我冷眼看向他,重重地又打了他一巴掌。

「混蛋!」

推開魏馳,我撿起掉在地上的書冊,大步先行離開了藏書庫。

回到座位上,提筆抄書,可筆都提了大半晌,愣是一個字都未寫下。

過了好一會兒,魏馳從二樓的藏書庫下來。

他緩緩踱步回到位置上,平靜從容的神情,仿若剛剛什麼都未曾發生過一樣。

待到離宮時,與魏馳平日裡關係較近的南晉質子察覺到他臉上的異樣。

「魏太子,抄書又不耍刀弄劍,中午瞧著還好好的,兩個時辰而已,魏太子臉和嘴上的傷是從何而來?」

其他幾名質子聞言,皆回頭關心起魏馳來。

我走在最尾端,高揚著頭,拎著箱籠,大跨步地走著,好像跟我冇半點關係一樣,從魏馳的身旁快步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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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回到番館冇多久,秦顧府上的人又來了。

「歲世子,於侯爺,我家十殿下有請。」

他們那兒哪是請啊,十幾個侍衛提大刀的提大刀,握劍的握劍,宛若一句不合就要開乾的架勢。

這幾日,我已經被這三個男人弄得身心疲憊。

眼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便叫上於世,一起上了馬車。

秦顧的王府跟秦顧這個人一樣,奢華、張揚、高調、奇特。

王府的掛飾物件,陳列擺設,包括假山亭台,抄手遊廊,用的都是上好的材質和最絢麗的顏色。

就好比廊廡下的吊燈,用的都是西域那邊的五彩琉璃而製。

燈內燭火搖曳明滅,五彩琉璃在地上或門窗上映下五彩的光影,人行走在廊廡下,置身其中都覺得自己好像被染一身的顏色。

再說屋內,什麼孔雀翎羽,什麼水晶垂簾,虎皮熊皮毯子......

不得不說,秦顧的這個王府,跟魏馳以前的睿王府比,一個華麗多彩得要命,一個清雅素靜得要命,簡直是兩個極端。

擺好宴席的殿內,秦顧側臥在鋪著虎皮毯子的矮榻上,殿內站著氣質長相各具風格的幾名女子。

「十殿下這是要請我和於世喝花酒?」,我問。

秦顧搖頭笑道:「喝花酒是其次,主要是想讓你試試。」

我同於世走到席前坐下,不解道:「十殿下想讓歲崢試什麼?」

「當然是試女人啊,你總說你喜歡女子,本王今日就想親眼看看,你對女人是否有感覺,冇感覺,今晚就直接留在這兒跟本王試。」

「......」

我生無可戀地閉眼緩了下神。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白日裡是魏馳,現在又來個秦顧。

秦顧走下矮榻,來到我身旁坐下,並衝著那一排女子揚聲下令。

「還愣著做什麼啊,把你們平日裡勾男人的那些絕活,今天都好好使出來。」

秦顧隨手指了一名女子。

「就你,清秀溫婉小美人,過來撩撩看。」

清婉美人扭著楊柳細腰,搖著團扇朝我走來,小鳥依人地往我身上一靠,湊到我耳邊小意溫柔地來了一句。

「公子,別看奴家腰細嘴巴小,可奴家甚是能吃的,就是不知公子能不能把奴家餵飽了呢?」

好傢夥。

當年萬花樓前院的那些姐姐們,都冇又一個像這位姐姐這麼敢說的。

秦顧探頭朝我身下瞄了一眼,朝那清婉美人擺了擺手。

「你不行,下一個。」

緊接著,成熟穩重的大姐姐上場。

姐姐先是給我倒了盞酒,隨手拄著腮,坐在旁側看著我。

「公子看起來心事重重,不如跟奴家說說看,奴家願意徹夜傾聽,給公子當個解語花。」

這位姐姐說起話來,語氣溫柔平緩,聲音清脆悅耳如鶯,甚是勾人心。

隻是......手有點不老實了些。

起初是佯做談心地拍了拍我的膝蓋,隨後便是朝我的大腿根摸去......

我剛要挪身躲開,秦顧這邊便不耐煩了起來。

「你這種撩法,本王後半夜都起不來,這公子能起來,起來邊兒去,下一個!」

「......」

我看向於世求助,可於世卻在那裡獨自喝著悶酒,根本不管我被一群女子撩騷。

這時,一個可以跟若穀道長的虛懷相媲美的女子朝我負重而來。

我一個女子,看得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心中暗嘆,這可以奶多少個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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