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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耀’眼角隱約浮現青筋:“本王在這裡
他能聽到。
要收買鐘烏,也該揹著他吧?
“就是讓你聽到啊傅雨櫻手一攤,“我隻是讓他幫忙勸你,不是讓他背叛你
“因為我自己知道,一會要說的事情,你肯定會問很多為什麼,我說的理由你又不會願意相信,所以隻能讓你相信的人勸你。
不然我怕說你不喜歡聽的話,你連聽完都可能做不到
“哼,你很瞭解我?”
‘宇文耀’對傅雨櫻他們冇有好感。
傅雨櫻下意識看了一眼一旁的宇文耀:“應該挺瞭解
宇文耀抓過傅雨櫻的手,寫字。
‘我不是他’
傅雨櫻眨眨眼,做口型:他現在和你以前一樣。
宇文耀勾勾傅雨櫻的手心,好像生氣的小孩。
他討厭黑曆史。
鐘烏感覺麻了,這對夫妻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一般女子可不敢在外麵和丈夫這樣打情罵俏,一般這種事情都是不太能上檯麵的女子才能乾得出來。
可是鐘烏無法將眼前的女子想得很糟糕,大概是之前死人的案子中,她那副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的樣子吧。
‘宇文耀’不想浪費時間:“想說什麼就直說。本王倒要聽聽看,是什麼樣的內容,讓你提前就預知,本王聽不下去
傅雨櫻直奔主題:“我算出你很快有個小劫。和喪事有關,很可能落水
‘宇文耀’額頭青筋都凸起,鐘烏表情一言難儘。
你說什麼不好,偏偏搞這一套。
‘宇文耀’冷聲道:“多少錢能化解?還是你想要什麼?直接說出來不是更好?”
傅雨櫻聽他這話,就知道他一個字都不信。
“我什麼都不要,我還冇說完,我想說這件事情和你的兄弟有關係,兩個兄弟,不是一個
傅雨櫻冇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打啞謎的方式,是因為她說了‘宇文耀’也不會信,還會直接認定她不為人知的目的是衝著他們兄弟來的。說不定轉頭還能去提醒宇文尚。
‘宇文耀’冷笑:“你要是說一個,本王還會覺得你真知道點什麼,纔敢出來坑蒙拐騙。冇必要繼續聽下去,來人,送客
傅雨櫻攤手:“你看,你不信她看向鐘烏,“到哪了,幫忙勸一下啊
鐘烏頭疼極了:“這怎麼勸?你這種話,隨便一個騙錢的道士都能編出來
傅雨櫻倒是想告訴‘宇文耀’,很快他就會收到他師父葬禮的通知,可如果這麼說,指不定他覺得他師父死了都有自己的一份。
傅雨櫻在思考要不要一口氣將大量的資訊告訴‘宇文耀’,讓他自己去調查一部分,發現自己說的都是實話,指不定就信自己的話了。
可——並冇有那麼容易。
因為她清楚‘宇文耀’看他們的目光,充滿了懷疑和警惕。
她越是知道的多,越是會被‘宇文耀’警惕。
宇文耀抓住傅雨櫻的手搖頭。
他自己最瞭解自己,傅雨櫻要是現在說出他們所知道那麼多事情,隻會給他們新增麻煩,而不是信任。
傅雨櫻歎了口氣:“行吧,我話就先說到這裡。其實來這裡,最重要的另有其事
“還有?”‘宇文耀’氣笑了。
傅雨櫻嚴肅道:“周子雅不是你真正的救命恩人。她騙了你,這一點隻要你懷疑就可以旁敲側擊的拆穿她的謊言。你和你的恩人,總有一些細節是假貨不可能知道的。
你可以覺得我說這話是為了我外甥女,但你試試看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反正對你來說隻是幾句話的事情
她說完便起身,宇文耀也跟著傅雨櫻起身。
“要說的,暫時說完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傅雨櫻拱拱手,轉身帶著宇文耀離開。
鐘烏趕忙起身跟了上去,不忘回頭給‘宇文耀’一個眼神。
‘宇文耀’隻覺得心累,這兩個人到底要做什麼,目的為何?他們的目的性總覺得太散了。
鐘烏追上傅雨櫻他們:“請等一下
傅雨櫻停下看向他:“要筆記的話,等你手裡這本看完還我吧。對了,儘快
她雖然還不清楚怎麼回去,但萬一一眨眼就回去了怎麼辦?
以防萬一,她還是將知道的都寫下來,萬一他們離開了這個世界,就讓入伏他們想辦法給‘宇文耀’吧。
鐘烏的話,提前告訴他,他絕對會提前把東西給‘宇文耀’。
鐘烏看向宇文耀:“我覺得和你有緣,明天可否去府上拜訪?”
宇文耀立刻就明白鐘烏的想法,絕對是另一個他讓他來試探的。
他拽著傅雨櫻的手,在手裡寫字告知。
傅雨櫻突然想到什麼,露出一絲壞笑。
她朝著鐘烏招招手,示意他靠近。
等鐘烏靠近後,她在耳邊小聲說道。
“其實我相公就是宇文耀,隻不過是來自未來的宇文耀。我知道你未來的事情
傅雨櫻說完,就退後兩步,那臉上陽光明媚,和鐘烏抽搐的眼角形成明顯的對比。
“下次見!”
傅雨櫻拉著宇文耀跑了。
鐘烏覺得對方可能是話本看多了。
離開攝政王府,宇文耀才小聲開口。
“你和鐘烏說了什麼?他怎麼一副讓人耍了的模樣?”
傅雨櫻笑道:“我說你是他未來的好友宇文耀
怪不得。
宇文耀一下理解了:“在我遇到這件事情之前,有人和我長一樣來我麵前,說是未來的我,我當場就能讓人抓起來。一般人是不會信的。
該發生的事情多半還是會發生,宇文軒視我為礙事的人,宇文尚又在幕後盯著我,瞅準時機不會放棄的
“但也不能看著你死啊。當初要不是我在,你逃出生天的機率會下降很多
傅雨櫻思考了一下:“這種情況下,你的話還會待我嗎?就傅雨櫻
“多半會的
“那就麻煩了,她恐怕隻會拖後腿……冇辦法了,我們先去一步,正好給那小姑娘治一下腿傷
傅雨櫻直接敲定,宇文耀冇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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