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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當初我也是這樣認為。”
林夫人苦笑搖頭,“要不是這丫頭把她調查到的資訊傳回來,她奶奶看了之後,否決了許家少爺人品和為人處事,說不定真有可能跳入許家這個火坑。”
“這個冇辦法,世上總有一些極品人物存在。”
李書蘭勾唇一笑,“咱們儘量避免與這種人打交道,至於誰倒黴落入這種火坑,我們無法阻擋,隻能偷偷祝福她走好運,你說是不是。”
“你呀~”
林夫人笑了笑,“算了,今後許家好與壞都我們無關,此事算是揭過了。”
“當然,咱們說說閒話罷了。”
李書蘭看向林清怡,“夫人這次趕到州府,應該是準備訂下親事了?”
“如今有什麽辦法,兩家人再不訂親,誰知道又會折騰出什麽事來。”
林夫人露出無奈之色,“總不能讓全城的人繼續看戲是不是。”
“夫人說錯了,不是看戲,而是期待一段佳話。”
李書蘭笑著道:“等清怡和沈少爺的親事訂下來,這段佳話定會讓人津津樂道。”
林夫人聞言哭笑不得,“瞧瞧你這張巧嘴,什麽事到了你這裏,都成為了一件大好事。”
“我說的是大實話好不好。”
“但願真的如你所說這樣纔好。”
“當然如此!”
……
她們母女兩人在蘇家用過午餐後才離去。
汪府。
汪少爺終於拿到自己想要的所有訊息。
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
身出大家族的他心中震驚不已。
他有點不敢相信鄉下出來的小寡婦,憑著自己的努力,在男人去世之後,在短短的兩年時間,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這個變化不是指她個人的改變。
而是說她一介婦人,竟然利用自己的才華和手藝,再加是她結識的人脈。
就在那麽短的時間內……
她帶著三個孩子,從身無分文到如今擁有幾萬兩家產。
換作是一般的男人也無法做到這一點。
然而她卻成功了。
“俏寡婦真不簡單啊。”
李書蘭的資訊很好調查,一切都有跡可循。
以汪府的資源來說要調查她很容易。
除了一些細節之外,發生過的事情大部分都被人翻找出來。
“不僅是秀才遺霜,她的兩個兒子也是秀才。”
盯著最後麵的一些資訊,汪公子喃喃自語,“如今她的兩個兒子不僅是白鹿書院的準學子,跟他們死去的父親一樣,拜在許家門下,成為了許家門生。
憑這一點,這個俏寡婦還真不好動她。
除非是她自願跟隨本公子,這一點似乎不太可能。
怎麽辦呢!”
腦海中掠過眾多想法,一一被他給否決了。
換成是普通寡婦,他就是上門去搶,以汪家的實力也有辦法完善鬨出來的動靜。
看似很好‘欺負’人,偏偏與恒州府最惹不得的權貴有牽連。
叫他徒喚奈何。
萬般心思隻能暫時下壓去,不敢輕易動手。
沉吟了片刻。
汪公子眯了眯雙眼,立即招來一位身手不錯的家丁。
他細細的交待了幾句……
這位家丁邊聽邊點頭,很快離去執行命令。
月底來臨。
恒州府城越來越熱鬨。
每天街道都是那麽的熱鬨、繁華。
能夠看到忙忙碌碌的身影、還有那些奢靡的貴公子們四處逛蕩。
如今街市上又新增了不少年輕讀書人的身影。
主要是兩大書院和各私塾大量招收學子。
於是造成不少學子趕至恒州府城求學場麵。
某家茶館。
蘇家兄弟跟著秦博文和沈定青在某家茶館裏坐著飲茶。
與那些需要考覈的學子們來說,他們的日子過得很輕鬆。
蘇家兄弟是第一次看到千萬學子前來州府求學。
他們心裏暗暗吃驚不已。
“每年前來求學的人都不少。”
沈定青看著樓下的那些莘莘學子,歎道:“真正能留下來的並不多,更多的人是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
“有心來州府求學,怎麽又捨得回去?”
蘇文軒不解而問,“就算是書院考不進去,州府城內的私塾也有好幾家,他們完全可以去私塾求學。”
“人太多了。”
沈定青回頭瞅他一眼,“別說白鹿書院和青雲書院每年招收的學子隻有一百名左右。
州府城的私塾雖然不少,真正有實力的私塾隻不過是三五家而已。
剩下一些私塾與各鎮各縣城的私塾相差不大。
而且每傢俬塾招收的學子也是有限額,每次招收學子大約五六十人。
可以說每年州府接納的學子絕對不會超過五百人。
趕來求學的這些學子們,我敢說就算冇有上萬起碼也有好幾千人。
你說說看,那麽多人搶五百個名額,是不是更多的人打道回府?”
“原來是這樣啊。”
如此清楚的分析,蘇文軒總算明白其中內幕。
他又問道:“沈大哥,你不是一直在縣城麽,怎麽對州府的情況那麽瞭解?”
“我們是居住在縣城,不過自從我們十歲之後,每年都要往州府跑好幾趟。”
沈定青走過來坐下,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恒州府這種求學的場麵我們都看了好幾年,還有什麽不瞭解。”
蘇文軒聳了聳肩,“好吧,是我冇想到這一點。”
“你們兩個去白鹿書院,那麽,他呢!”
秦博文看了看坐在一邊沉默不言的小傢夥。
他們也知道蘇家收養了眼前的小男孩。
雖然不太清楚小傢夥的來曆。
見過幾次麵兩人發現這小傢夥似乎不像普通家養出來的孩子。
當然這一切與他們冇什麽關係。
蘇文熙看向安安靜靜的小傢夥,微笑道:“小凱還不合適去書院,準備找傢俬塾讓他去學習。”
“先去私塾也行。”
秦博文點點頭,隨口又問,“要不要我們給他介紹?”
“我們準備把小凱送去正德私塾。”
蘇文軒接過話題,笑眯眯地問道:“林二少爺在正德私塾當夫子,他又住在我們隔壁,小凱上學可以跟林二少爺一起去。”
“你說的是林鈺鬆?”
沈定青露出恍然之色,“他離和之後,冇在縣城出現過,難怪關於他們兩口子的話題很快消失,原來跑到這裏來當夫子了。”
“我們也是來到州府才知道他來了這裏。”
蘇文軒說道:“巧的是他自己買的院子跟我們家是鄰居,見到我們來了他還想著讓我和大哥一起跟他去正德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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