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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遊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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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陸遠清和孟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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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清躬身給王嬸行禮並說道:

“多謝王嬸了。”

幾人於是說了些閒話,陸遠清藉口出門也把王嬸叫到門外。

“王嬸,我起初給你開的多少錢一個月的費用?”陸遠清問道。

王嬸有點謹慎的答道:

“陸公子照顧我,給我五百錢一個月。”

“王嬸,我媽說你對她很好。今後我每月給你八百錢如何?到年底我還可以獎勵你一兩銀子。”陸遠清說道。

“小陸公子啊!你發財了嗎?”

王嬸見陸遠清如此照顧自己,有些感激,卻冇一味的說謝謝,反到出於關心的問道。

“嗯!遇到一個朋友,給了一些本錢我,我現在掙了一點錢。

這不嘛,想再多掙點,唯一放不下心,就是我這老母親了。所以我多謝王嬸了!”

陸遠清又深深的給王嬸鞠了個躬。

“有出息了就好。這錢不錢的多少都無所謂,我跟你媽從小就認識,如今她身體不好,我幫扶一下也是應該的。”王嬸回道。

此話讓陸遠清越發放心。

他也不再多說廢話,摸出些碎銀子遞給王嬸說道:

“既然王嬸視我母親為姐妹,我也當你為姨。

這些銀子拿著,算是這幾月的工錢,我提前給了,多的你們老姐妹該吃吃,該喝喝,不要苛刻自己。”

陸遠清也不等王嬸再說,轉身出得門來,翻身上馬,直奔墨雨坊而去。

一到墨雨坊的大門,門口侍者馬上迎了上來,並有人往裡去通報。

陸遠清感覺受寵若驚,於是問道:

“這位小哥,你認得我嗎?”

“陸公子是墨雨坊上賓,趕緊裡麵請。”

陸遠清從馬鞍上取下包裹,跟著侍者進門,剛轉了一道彎,晨曦就迎了上來。

陸遠清見張重的小曦姐,莫明秋的晨曦妹妹來了。

趕緊站住,兩人客套一番,陸遠清被帶到一間房間裡來,不多會,孟婷雨拉門進來。

陸遠清起身行禮說道:

“孟坊主好。”

孟婷雨還禮後說道:

“陸公子可彆再稱呼我坊主了,你既然是莫公子的朋友,叫我名字就行。”

陸遠清笑著說道:

“姑娘雅名還是留給莫公子來稱呼吧!我這次來確是受莫公子所托,給姑娘送詩詞來的。”

“啊!莫公子他們人呢?”孟婷雨驚道。

“走了!”

陸遠清顯得有些遺憾的說道:

“今日本是要去梅林玩的,剛出城門,那張公子突發奇想,非要去景豐鎮看大船。”

“他們怎知景豐鎮有大船?”孟婷雨問道。

陸遠清覺得自己說漏嘴,於是解釋說道:

“也怪我,我一路上介紹周邊風土人情,趕巧說到了這景豐鎮。”

“我們這忘憂湖不是也有大船嗎?”孟婷雨問道。

“我當時也這麼說來著,我還說景豐鎮的大船晃盪得厲害,不如墨雨坊的船穩當。

結果那個莫公子也跟著來了勁了!”陸遠清說道。

“他們還回來嗎?”孟婷雨問道。

“不知道,說是讓我去把他們放尚亭彆院的東西先取回儲存著,如果回來就來取。”陸遠清回道。

“那定是還會回來了!那你怎麼冇跟去啊?”孟婷雨說道。

“我也想去啊!這每天二兩的導遊費,掙得可是輕鬆了!

但莫公子說他欠你些詩詞,讓我給你送來,並一次給了我五兩銀子的跑路費。”

陸遠清將早就準備好的五兩銀子在晨曦麵前噁心的晃了晃說道。

“什麼?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嗎?”孟婷雨猜測問道。

“也不是,那張公子走哪都喜歡寫詩,所以馬鞍挎兜裡時常就備有筆墨,莫公子就在路邊找了塊平整石頭,墊著寫的,寫得還挺認真的。”

陸遠清按早就準備好那套說辭添油加醋的解釋道。

孟婷雨和晨曦感覺有些失落,神情恍惚起來。

陸遠清慢慢打開包裹,獻寶一般小心翼翼的的將詩卷拿出,拱手遞給孟婷雨。

晨曦幫著接了過來,用鎮石將那捲詩冊壓平整,眾人低頭看去,隻見上麵寫著:“

醉花陰·薄霧濃雲愁永晝

李清照

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

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孟婷雨默默讀了三遍,想用手去撫摸它,但又馬上抽了回來。

“這詩真是他抄默來的?”孟婷雨過了好久才又問道。

“當時他確實寫得飛快,以至於磨墨的速度都無法跟上。

更何況從這詩詞的詞風上說也應該是出自女子之手。”陸遠清分析道。

“不知他的詩能寫出什麼樣的境界來了?”孟婷雨心情起伏。

“前幾日他喝醉了酒,自己倒是念過兩首詩,但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寫的了!”陸遠清開始顯擺自己。

“陸公子請說。不,不。晨曦啊!你趕緊給陸公子磨墨,請陸公子寫與我看如何?”

“這個!”陸遠清賣了個關子然後解釋道:

“我當時也隻聽得一遍,所以記不記得全對很難說,到時還望姑娘與莫公子當麵覈對了!”

“陸公子請不要客氣,此事是我孟婷雨求你,待會定會重謝!”

此時晨曦已將紙張鋪好,並開始研墨。陸遠清也不再糾結,在白紙上寫道: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頓了頓,似乎是再次拿定注意,抬手繼續寫道: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孟婷雨欣賞著陸遠清寫出的詩句,良久後問道:

“當日他喝了很多酒嗎?”

“也不太多吧!但是他早飯冇吃,午飯也冇吃,說是要等晚飯一起吃,結果晚飯上來就乾了幾杯,人就給喝倒了!”陸遠清比手劃腳的演示著。

“他為什麼要這樣了?遇到什麼傷心事了嗎?”

“下棋,他跟人下棋,怕吃飽了分神,所以才餓著肚子。”陸遠清說道。

孟婷雨好奇的問道:

“跟誰下呢?這麼想贏?”

“是郊西的法興寺裡麵的海慧**師。”陸遠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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