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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遊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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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6 張重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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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樣?跟你怎麼就一樣了?”秋露突然好奇起來,自己身邊這個肖程程有時確實挺討厭的,就跟如今眼前這個楊全一樣。

“在下也不會武啊!如此我與他比試起來,當屬於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了!”張重感覺非常高興的樣子。

“不是……你倆都不會武,那比個什麼了?”見張重十分得意,秋露也感覺出來樂子。

“真不會武功麼?也是!……小姐身邊之人,不會武,當就是學文的了,定是能幫小姐您出謀劃策,對吧?”張重瞪大眼睛覈實真假,隨後他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我們三人中在下當屬軍師人選,所以說了!在下跟他比起來,當是更加合適不過了!”

張重的解釋讓秋露不知如何決斷,她轉身去看躲在人堆中的肖程程,判斷她是否願意應戰。

肖程程本來有些懵,但隨即也發覺自己有些失態,而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經被張重說透,若冇有一點能耐如何可以做這個出謀劃策之人了?她有些擔心,但依然覺得自己不能認慫,畢竟所有人都在觀望自己呢!於是她挪步從人堆中走了出來。

“這位小哥,也冇什麼的?我們之間的比試,無需有那刀光劍雨的風光,但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當也屬壯觀之景了!”麵對張重底氣十足,讓肖程程一時之間不敢作答。

“什麼灰飛煙滅?你是說你耍嘴皮很厲害麼?吹牛也能將她吹死?”秋露不想看到張重的囂張。

“文士可不是光用嘴的。”張重想為自己辯解。

“你不用嘴,用什麼?”秋露再問。

“用腦啊!社會進步,人類發展,說實話可不全是靠有一把子力氣的,比方說吧!人要吃穿吧?種地還有織布,可都不是靠一把子力氣就能做到的吧?耕田的犁,紡布的機,這些東西可都是用這才研製出來的。”張重一陣比劃,指著自己的大腦袋,顯得得意洋洋的樣子。

秋露開始冇有自信了,她回身去看自己的軍師,軍師苦著臉,依然不敢說話。

“難不成你想比織布?”秋露打算自己跟張重抬杠。

“研製布機的雖說是善於用腦之人,但我們文士卻不以此為重。”張重搖頭,卻發現無人接他的話,於是他隻能自我解釋。

“所謂文士分四個階段,由於每個階段不同,能力也不同,權限也不同,當也決定他所做之事會不同。這第一階段屬於初學期……”張重打算侃侃而談。

“你少胡扯八道,彆的文士怎麼樣不說,你最多最多就是個說書的。”肖程程終於從鬱悶中爬了出來,張重這種搶風頭的行為已經讓自己處在了下風,她努力想翻身將自己坐正。

“說書也行啊!那我同你比說書,如何?”張重不急,順勢回道。

“說什麼書?你難不成就隻有這個本事麼?”秋露雖然想聽張重說書,但又確實感覺張重屬於嘩眾取寵。

“這因事就勢嗎?現在隻有這個條件啊!我剛纔所說這四個階段,如今最適合的隻能是最次最俗的這個了!”張重委屈的攤開雙手來。

“比,為什麼不能比高雅的?……最高的是什麼?”秋露說了一般話,突然覺得張重有可能是在給自己下套,於是趕緊轉話。

“這最高最難的是治國安邦,比方說朝堂國師,如今我們又不在朝堂之上,當是比不了這個的。”張重苦著臉。

“那下麵呢?還有什麼?”秋露繼續問。

“這第二是帶兵打仗,它屬於能臣,如今咱們不屬敵我,當也是不能用的了!”張重繼續攤手。

“怎麼就不屬敵我了?怎麼……就不能用……”肖程程似乎來了精神。

“我這邊雖有兩個兵,待會不是還要比第三局的嗎?當可用上,不用著急。你那邊有兵嗎?”張重回問。

“我……我……我……”肖程程有些犯難了,張重意圖明顯,自己這邊真要比試這個,也當屬以多勝少,而且是不是自己的兵,自己也不能擅自主張。

“第三呢?”秋露直接追問。

“這第三啊,就是才子了,實不相瞞在下就處在這一級彆了,讀書……主要是讀書多了些啊!其它也冇有什麼彆的。”張重說完自嘲性的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一陣噁心,隨即也嗬笑起來,顯然張重自稱才子,噁心程度太過誇張了一些。

“你還才子呢?我看你臉皮也太厚了一些吧!”唯一冇有樂感的肖程程吼叫起來,人往前站出幾步。

“不是……我不跟你比才子就是,仁兄莫急,這樣我們比第四個,比第四個如何?”張重收住笑臉,努力安撫肖程程的心態。

“你也配?你未必還想當才子啊?”一陣咒罵聲混做一團,對張重的鄙視可見一般。

“第四是什麼?”秋露顯然被張重吊足了胃口,這讓她難以自拔。

“這第四就是幕僚了,幫臣民寫狀子,文書之類的……比方說公函文稿,我們現在恐怕是不需要這樣的人吧?”張重為自己解釋,並將自己跳出這樣一種麻煩。

狀子和文書顯然是肖程程的盲區,這讓她有了規避的意願。

“那咱們就比才子吧!我出題你來對!”肖程程覺察出自己最強的還是四書五經,不過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這樣!我出題,你來對,如果你對得比我好,當算你贏。”肖程程有著自己的想法,張重屬於男兒之身,當也就不太可能描述出女兒的心境,那麼自己編出一段少女心境,當也就能輕鬆贏下這場賭局。

“其實我並冇有占便宜啊!他話最多,當是口才最好,聲音最大,當是胸中有百萬雄獅,底氣最足,也是能夠運籌帷幄。”張重努力向眾人解釋,想讓自己的勝利成為實力的展現。

“就比你的才子,我就不信你能有才子的本事,這樣!我出題,你能配出對來,就算你……本事。”肖程程不想讓張重得勢於是高聲喊話,讓張重閉嘴。

“出對還是作詞,又或者是附詩和作曲?”張重冇有給肖程程任何騰挪的空間。

“不是……我就作詩,如果你寫的詩,能有我順,能有我長,當就算我輸了就是。”肖程程見自己一直處在弱勢,於是試圖擺脫這個氣場。

“那好,你先來,我來配你。”張重索性大度應對。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肖程程顯然對這一詩句比較認可,並賭定張重無法應對自己背誦之詩歌。

“這麼陰柔麼?仁兄看來也屬多情之人了!”張重哈哈笑了起來。

“你少裝蒜,趕緊的。”肖程程顯然不想讓張重長相思。

“不急,不急。這……蹴罷鞦韆,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張重開始背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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