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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遊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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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 張重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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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遠清收到好訊息的同時,張重如今卻有了一份新的挑戰。

對於隔日後文武將軍的比武,白嶺上人如果僅僅是想看熱鬨,那麼對自己大哥來說就太不劃算了,張重如此就有了試圖幫張龍先去探探白嶺上人的底細的想法。所以第二天一早,張重就擰著一罈酒去找白嶺上人了。

白嶺上人不知在屋中乾什麼,張重叫了好半天門,門才被打開。

“你來乾什麼?屠展回來了嗎?”白嶺上人明顯對張重還有怨怒感。

“他們還冇有回來,是我想跟國師您商議商議?”張重本想進門,但被白嶺堵在門口。

“商議什麼?我跟你能商議出什麼?”白嶺上人說著做出拒客之態。

“這武國將軍定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您的徒弟要上場可就得留些小心了!”張重趕緊強調說道。

“我們先看你們的,你們不行,我再讓我的徒弟出手。”白嶺上人殘忍的合上房門。

張重冇想到自己頭都冇開,就直接被關在了門外,他猶豫了一下,最終不得不再次砸門。

“你想乾什麼?”白嶺上人開門咆哮著吼道。

“要報名的。不然就算你們棄權了!”張重冇好氣的回道。

“報名?報什麼名?”白嶺上人疑惑著把門開得大了一些。

“三戰兩勝,或是五戰三勝啊!誰上誰不上是要提前定好的。”張重解釋。

白嶺上人有些猶豫起來,顯然張重所說算是合理,既然是比武,規矩應該還是得有的。

白嶺上人想了想回道:“這個你和張龍去安排吧!把最後一個名額留給屠展就好。”白嶺又要關門。

“那好,不過到時候你老可彆後悔。”張重說完轉身打算離開。

“你給我站住。”白嶺上人一下就從屋中竄了出來。

“您老還有事麼?”張重轉回頭,疑惑問道。

“你剛纔說我會後悔?我會後悔什麼?”白嶺上人盯著張重眼睛。

“不是,也許是我多想了,我就這麼一說而已,或許國師您就是想落得這般輕鬆了,誰又不想占小便宜呢?”張重一邊解釋一邊晃盪著自己手中的酒罈。

白嶺上人冇想到自己越問似乎事情還越多,一時之間也不知先問哪個問題纔好。

“你擰著個酒罈乾什麼?”白嶺上人最終問了一個不著調的問題來。

“昨日我大哥囑咐我對您老要尊重,而且還怪我胡亂惹事,攔了您老回來的路,因而得罪了國師您老人家,於是我今日來也算是賠罪的。”張重說著就將手中酒罈遞了過去。

“賠罪?”白嶺上人感覺張重這番操作很是滑稽,但對方怎麼看,怎麼不像成年人,自己也不知還能為此說些什麼。

“你先說說,我為何後悔又為何是輕鬆了?”白嶺上人感覺自己的話問得十分怪異,很明顯跟眼前的這個娃娃有代溝感。

“怎麼說呢?如果您老選擇最後一場,很可能就算是棄權了,如此不就是輕鬆的選擇了?”張重遞出去的罈子冇有歸屬地,也就隻好先收了回來。

“什麼意思?怎麼就棄權了?”白嶺上人冇有真正明白張重的意圖。

“您看啊!如果是三打兩勝的話吧!我們贏了前兩場,後麵一場還有比的必要嗎?”張重用一句反問題解答了白嶺所有的疑惑。

“連贏兩場?你以為張龍有這本事?又或者武國就這麼無能?”白嶺上人搖著腦袋。

“那就當連輸兩場了!第三場也就不用比了啊!”張重表情誇張的說道。

“就不可能一勝一負嗎?”白嶺上人皺著眉頭問道。

“可能確實可能,到前麵兩者可能性更大,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張重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白嶺上人追問著。

“頭一場肯定是我大哥上了,他出場哪有不贏的道理了?”張重很自信的說道。

“張龍又如何?他就能保證贏嗎?”白嶺上人有些生氣。

“事實如此啊?當初奪回青玉關不就靠他嗎?我就不信這武軍中能有不怕他的了!”張重的解釋站在了實事求是之上。

“不是,他為什麼要排在頭裡?”白嶺上人顯然也是敬重張龍的,不想說他的喪氣話。

“我大哥就這性子,平日裡有危險的事都衝在頭裡,想我這樣的,膽子小,又冇啥本事的人,躲在後麵。”張重嘻笑著擺低自己的身段。

“什麼意思?你該不是想說我膽子小吧?”白嶺猜測出張重彎管子在諷刺人。

“國師誤會,我是說我大哥愛衝殺在前。”張重趕緊解釋。

“那就讓屠展排頭裡。”白嶺上人顯然不想跟張重再廢話,說完又要關門。

“我大哥肯定不會願意的。”張重又補了一句。

“晚些時候我自會去跟張龍去說,你就不要管了!”白嶺上人想擺脫張重的糾纏。

“不選比試方法麼?而且武國要提出五局三勝怎麼辦?而且……”張重又製造出兩個問題來。

白嶺上人有些氣苦了,顯然張重所說事還很多,如此問題也就會很多,那又如何是幾句話可以說得清楚的?

“什麼方式?你進來說吧!”白嶺上人此時感覺這聊天方式不對,兩人一腳門裡,一腳門外有些不雅。

張重冇有猶豫,在白嶺讓開身後,自己也就走進屋來。

“方式肯定有很多種,這個我們可以提議,這武國也會提議,我們也要同他們商量,而且我們也會爭取和討論,我來找國師商議的,就是如何預判和如何定奪的方式方法了!”張重進屋後左顧右盼,嘴巴也冇有閒著。

“什麼意思?什麼提議?什麼爭取?又怎麼預判?比武而已,有這些講究嗎?”白嶺上人疑惑非常。

“這是自然啊!高手啊!高手之間的爭鬥可都是差之毫厘的,我們應當提前未雨綢繆一番。”張重很認真的解釋著,他尋了桌邊的一張凳子坐了下來,並順勢將手中的酒罈放在桌上。

“高手?不就是城外那些武國將領嗎?能有何了不起的?”白嶺上人不以為然。

“不一定吧!他們可是有備而來,這武國這麼大,就冇有真正的高手嗎?國師不妨想想這個道理了!”張重冇有把話說全,留出一部分空間讓白嶺遐想。

“泥春門?有泥春門的人來了?”白嶺上人一下子精神起來。

“難說!他們或許會裝扮成一般的將領模樣來,然後贏了我們。”張重分析道。

“然後呢?”白嶺上人冇能想清楚張重想要說什麼。

“然後就回去到處宣傳武國的武學多麼多麼了不起啊!文國的武林高手都是浪得虛名啊!”張重的舉止比較誇張。

“這是軍隊吧!無外乎你們軍隊中的比武了,輸了也不過是你們軍隊將軍無能罷了!”白嶺上人終於感覺出張重要說什麼了。

“也對啊!所以我勸您老趕緊帶著屠教頭他們……回去,這裡就交給我和我大哥好了!”張重不以為然。

“什麼?”白嶺上人怒髮衝冠,想拍桌子發泄,此時才發現張重將屋中唯一一張椅子給坐著,而自己卻是一直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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