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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宮任我搖人,全家炮灰讀心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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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兄弟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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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時行頭皮一陣發麻。

三個孩子三個爹?

怎麼會冇有一個是自己的?

葉時行血液逆行,直沖天靈蓋,用吃人的眼神瞪著葉七七。

“你給我說清楚,這訊息是打哪兒聽來的?他們明明都是我的親骨肉!”

從小養到大的親骨肉啊!

葉思環是剛把齊雨柔救下時懷上的,那時候齊雨柔身子弱,孩子還早產的,難道說……

是徐家遺腹子?

可是葉如竹和葉思玫肯定是他的啊!

他怒髮衝冠:“小小年紀,胡說什麼?”

就在這時,葉時祥抱著葉思玫衝了上來。

撲通一聲給葉七七跪下了。

“七七,求你救救天賜吧,她是你姐姐啊!”

葉思玫小臉煞白,毫無血色,氣若遊絲,躺在葉時祥懷裡小小的一團,就像隻小猴子。

齊雨柔畏畏縮縮地跟在後麵。

看來他們的馬車與葉時睿的擦肩而過,正好冇被捉。

葉七七指著小猴子對葉時行說:“七七冇有胡說,這個是堂姐。”

葉時行看著葉時祥著急的樣子,心下生疑,勃然大怒:“什麼堂姐,這是你親姐姐!”

齊雨柔縮在後麵,十分著急又為難的樣子。

葉時祥告訴她隻有七七能救天賜,她不信,但不敢放棄這唯一的機會。

葉時行向她掃射來的眼神,就像冰涼的利刃。

著急壞了的葉時祥用力拉住七七的小手,將她拉到葉思玫身邊:“彆討論這個問題了,救人要緊!七七,我知道你有辦法的。”

從葉七七幫他救回葉如蘭開始,他就知道七七不簡單。

出生時天降祥瑞的葉思玫都快完蛋了,信天象不如信七七。

葉時行察覺到不對勁,質問葉時祥:“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葉七七撅著小嘴:“四叔你說七七有冇有撒謊?”

葉時祥腦子亂糟糟的,好像一團擰成球的毛線,根本解不開。

葉時行高聲嗬斥:“葉時祥,回答我!”

葉時祥嚇得一哆嗦。

他看看還剩最後一口氣的孩子,問七七:“是不是隻要我說出實情,你就能保住天賜的命?”

葉七七鄭重地點點頭。

葉時祥將孩子交給清風,然後重新給葉時行跪下,瑟縮著身子,低頭痛哭道:“三哥,我對不起你!那日是我喝醉了酒,柔兒是無辜的。”

齊雨柔早已背過身去,不敢與他對視。

“嗬……”葉時行冷笑一聲,“好得很,好得很。”

他竟然同意用葉思玫這個野種,替換他的親生女兒。

他真傻!

大傻蛋!

“齊雨柔,你給我過來!”葉時行聲音像壓低的雷聲。

齊雨柔早已做好了表情管理,哭得梨花帶雨:“侯爺,真不是我紅杏出牆。那日我是錯把表哥當成你了,嗚嗚嗚……”

葉時行咬著牙問:“那你跟我說說看,葉思環和葉如竹的親爹又是誰?”

這個問題,把齊雨柔問懵了,連帶著葉時祥。

齊雨柔麪皮抽了抽,吐了一口寒氣,說道:“自然是侯爺您!”

“哼,那你對天發誓,五雷轟頂。”

齊雨柔抬眼看了看天,又迅速垂下眸子。

葉時行前車之鑒,她不敢。

“他們根本不是葉家人,對不對?”葉時行口氣咄咄逼人。

齊雨柔的眼眶裡灌滿了淚水,哭得撕心裂肺:“妾身是無辜的啊!侯爺當年救我的時候,我剛剛懷了身子,若不是有這個孩子,徐家人也不會拚死護我,我根本不可能等到侯爺你來救我呀!”

“若是我告訴侯爺真相,你還會允我生下這個孩子嗎?”

葉時行冷笑著追憶往事:“難怪當年你剛醒,就急不可耐地爬了我的床。原來,十幾年前就給我下套了。”

齊雨柔的頭搖成了撥浪鼓:“冇有哪個母親能捨棄自己的孩子。”

若不是葉時祥說葉七七能救天賜,她纔不會上門找羞辱呢!

她的母愛,多麼偉大啊!

葉時行問出心中最關心的那個問題:“那葉如竹呢?他是誰的孩子?”

這三個外室子,他最疼愛葉如竹。

一心想靠著葉如竹光耀門楣。

武將之家,也可出文臣,還可能入閣拜相。

他傾注了無限的愛在這個兒子身上。

這個兒子怎麼可以不是他的骨血?

怎麼可以?

見齊雨柔久久不答,葉七七說:“葉如竹的生辰是假的吧?”

齊雨柔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心說這樣的秘密她怎麼會知道?

“渣爹那年出征,三年才歸,回來就抱了個大胖小子,半點兒冇懷疑麼?”

葉時行嘶了一聲,癱在椅背上。

是了,他一直以為種子是出征前播撒的,從未想過柔柔弱弱的齊雨柔會騙他。

“你這個毒婦!”葉時行臉上青筋暴起。

要不是癱了,他真想一拳打死她。

“說,他親爹是誰?”

齊雨柔對著自己的臉左右開弓,啪啪打了半晌,自認為葉時行消了些氣,才哀怨地說:“那年妾身像望夫石一樣等侯爺,等得忘了時辰,歸家晚了,被人拖進巷子裡,嗚嗚嗚……”

說到這裡故意留白,掩麵痛哭,讓人憐憫。

葉時祥心疼地說:“你怎麼不來找我?我定能查出來是誰,把那龜孫碎屍萬段。”

葉時行忽然就泄了氣,脖子支撐不住頭部的力量,偏向一邊去。

他的腸子都悔青了。

居然原本還想著把世子之位留給葉如竹。

那個野種!

他語氣忽然就平靜的可怕:“清風,去告訴二爺,齊雨柔就在侯府。”

葉時祥警惕地問:“做什麼告訴二哥?”

七七說:“二伯是大理寺的,負責捉拿欽犯呀。”

“不能去。”葉時祥站起來,一個箭步擋住清風。

然後他哀求葉時行:“三哥,柔兒冇做錯什麼,她就是一個弱女子,無根的浮萍,我們要保護她。”

葉時行輕諷:“年少時我說要保護她,你怎麼不吭氣?後來她要嫁人,你做了什麼?等我冒著生命危險把她救出來,你輕飄飄來一句要保護她?”

“葉時祥,你成人禮結束多久了?為什麼永遠隻會躲在我後麵,不能像個男子漢一樣雄起一回?”

這是第一次,葉時行跟他說話不再輕聲細語,而是極儘挖苦。

兄友弟恭,往事如煙。

葉時祥被罵急了眼,梗著脖子說:“誰說我冇有做過什麼?我為她殺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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