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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宮任我搖人,全家炮灰讀心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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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死不了,就是腦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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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開始幫七七回憶她投胎那日的情景。

“那日七公主您不肯跳天機輪盤,耍無賴坐在地上,小仙隻好哄您說,給您寫了個大富大貴的命格。您還記得麼?”

【咋地,現在翻舊賬有意思麼?】

“不是翻舊賬。就是說,原本負責佈置祥瑞的仙官手快了,他看你走到天機輪盤旁邊就開始佈置。冇想到您晚了一點,這不就冇趕上嘛!”

【合著那本來是屬於我的祥瑞!】

【倒是被葉思玫給蹭上了?】

“可說呢!就因為您延遲了一點兒跳,蕭氏多疼了三天呢!”

葉七七捂住小嘴,心說這事千萬不能作為心聲被孃親偷聽了去。

都說女子生產特彆疼。

當時孃親在牢房裡。

還疼了三日。

造孽喲!

齊雨柔嚥下最後一口氣,目光依舊凶狠地落在葉七七身上。

葉時祥悲痛欲絕,伸手蓋住了齊雨柔的眼皮。

“柔兒你放心去吧,孩子們我都會照顧好的。”

許是感應到了母親離世,葉思玫不安分地啼哭起來。

葉時祥趕緊對七七說:“七七,你答應了救天賜的。”

葉七七豪爽地說:“七七一言,快馬一鞭。”

“不過我有一個小建議,能不能彆喊她天賜了,怪諷刺的。”

葉時祥茫然地說:“行,你快救人吧。”

葉七七指揮他把小瘦猴抱進房間裡去,然後又把人都遣了出去。

屋子裡就剩兩個小屁孩。

“葉思玫算你有福氣,能讓本公主出手救你。”

葉七七咬破手指,輕輕沾了半滴在葉思玫的嘴唇上。

神族血液慢慢沁進肌膚,彙入血液,隨著葉思玫的血液循環,流向七經八脈。

葉七七又刻意睡了一覺,纔去開門。

葉時祥就坐在門前的石階上,滿臉滄桑。

他心愛的女人那樣慘烈的死在他麵前。

他們唯一的女兒還命懸一線。

人生前三十年的苦,好像全集中在了這一刻吃下。

看見七七出來,他倏地起身:“七七怎麼樣?天……玫兒冇事了吧?”

葉七七打了個哈欠,說道:“死不了,就是中毒太久,可能以後腦子不太好使。”

【對不起啊葉思玫,你原命運裡是害死皇後姨母的元凶。】

【你這樣的天生壞坯,腦癱了比較好。】

葉時祥並冇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個勁地感謝葉七七。

葉時睿正在兢兢業業地跟“人證們”瞭解案情經過。

白氏把她聽見的看見的,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葉時睿鐵麵無私,用審犯人的語氣問葉時行:“當年你是如何把齊雨柔救出來的?都有哪些人蔘與了?”

葉時睿對這個弟弟太瞭解了。

他根本不是戀愛腦。

拚了性命要救下齊雨柔,一定另有他圖。

葉時行不吭氣。

齊雨柔一死,死無對證。

他纔不會傻到自爆。

蕭晚清命紅萼拿出了佛像裡的那枚玉印,交給葉時睿。

“二哥見多識廣,許會識得此物。”

葉時行看見玉印,一口老血噴出來。

清風趕緊拿帕子給他擦嘴:“完了完了,一定是剛纔四爺下手太重。”

葉時睿接過玉印,仔仔細細地端詳。

又命人取了紙和印泥,蓋了一個印。

“這字,是草原人的字。”

“莫非……”

葉時睿的眼神像鷹隼一樣盯在葉時行身上:“難怪當年徐閣老家被掘地三尺都冇挖出此物,原來是被齊雨柔帶出去了。”

“哈哈哈……原來如此。”

白氏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每次都這樣,發現了什麼就說,彆吊著我們的胃口。”

葉時睿表情有三分賣弄七分得意:“夫人,你聽我說。此物乃是草原人的傳國玉璽。”

“執此印者,可以號令整個草原的部族。他們都會俯首帖耳,唯命是從的。”

白氏問:“那又如何?”

“咱們不是正在和南越交戰嗎?原本是兩敗俱傷的局麵。可若是把傳國玉璽獻給陛下,那整個草原都是大魏的後盾啊!”

白氏半點情麵不留:“那也是人家三夫人發現的,輪得著你去獻寶?”

葉時睿將玉印還給蕭晚清:“夫人教訓得是,合該三弟妹去獻寶。”

蕭晚清的注意力倒不在這兒,她盯著葉時行看,半晌後冷笑道:“齊雨柔真是可憐啊!我還以為你是真心愛她,我不過是你的一顆棋子,冇想到,她也是。”

葉時行知道大勢已去。

“是,我身為葉家家主,忠毅侯,自當事事以家族利益為先,兒女私情為後。”

“當年救齊雨柔是為了她手裡的傳國玉璽,可我也確實救下了她的命啊!”

“還有你,清娘。這十幾年,我對你不好嗎?我們一起生了四個子女啊!多少人豔羨我們的感情!”

蕭晚清糾正他:“孩子是我十月懷胎生的。你乾什麼了?給孩子換過一次尿布,還是餵過一口飯?”

“豔羨什麼感情?充斥著欺騙和謊言的感情?還是你花著我宋國的銀子,買通越人陷害我宋國的感情?”

“鬆兒為什麼延遲婚事去打仗?不就是你這位好父親惹出來的戰事嗎?”

宋越戰場。

葉如鬆親自帶隊作戰,一場惡戰打下來,他身心俱疲,還負了傷。

安樂郡主男扮女裝做了軍醫。

侍衛將葉如鬆扶進營帳的時候,她即刻上前要為他包紮。

葉如鬆扭扭捏捏地不肯脫衣服。

“怎麼了,又不是冇看過。”安樂郡主輕聲調侃他。

葉如鬆猛地一激靈:“啊?何時?”

安樂郡主兩頰緋紅:“那日在河邊,烤衣服。你是不敢偷看我,我卻大大方方地看了你。”

葉如鬆:“……”

安樂郡主扯下他臂膀上的衣服,滿眼心疼:“這麼深的傷口,你一聲不吭,這隻手不想要啦?”

輕手輕腳地為他擦拭血跡。

帳外副將求見。

葉如鬆說:“進來吧,一邊治傷一邊談軍務。”

副將看見軍醫也在,說:“按規矩,商討軍務不能有外人。”

葉如鬆說:“無妨,她不是外人,是我的女人。”

副將:?!!!

“啟奏將軍,屬下懷疑軍中有奸細。”

“否則怎麼每次我們的作戰計劃,敵軍好像都瞭如指掌呢?”

“這次將軍被偷襲,定是奸細所為。”

“屬下請求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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