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阮翎月跟小傢夥打電話的時候,兩個小丫頭也湊了過來,隔著螢幕哥哥哥哥的叫著。
等聊了一會兒,阮翎月抱著她們去洗澡,周簡安則是看著螢幕對麵的人,歪著小腦袋,有些疑惑的開口:“爸爸,私生子是什麼意思呀。”
周清哲神色不變,淡聲道:“為什麼問這個。”
小傢夥道:“今天有個阿姨說我是私生子,可是我問舅舅,他不告訴我。”
“不告訴你就對了,小孩子知道那麼多做什麼。”
周簡安噘嘴:“你不是說,我是男子漢了嗎,應該保護媽媽和妹妹們。”
隔了幾秒,周清哲才道:“你和妹妹們都是爸爸媽媽的孩子,不是私生子,記住這個就行了。”
周簡安一知半解的點頭。
掛了電話,周清哲撥了阮忱的號碼。
阮翎月回來時,剛好看見他放下手機,臉色略冷。
她坐在他旁邊:“怎麼了。”
周清哲把事情簡單給她說了一遍。
阮翎月愣住,隨即皺眉:“安雅婷怎麼冇完冇了的。”
“可能是日子過的太舒坦了。”
周清哲剛要拿起手機,阮翎月便摁住他的手:“這件事你彆管了,交給我去處理。”
“嗯?”
“你的事重要多了,理她乾嘛,等回南城以後,我去找她。”
見阮翎月這麼生氣,周清哲唇角勾了下,伸手環住她的腰,低聲詢問:“你是因為她找許灣麻煩生氣,還是因為她說來福是私生子生氣?”
阮翎月:“……”
她冇好氣的推了推他:“我覺得你更讓我生氣!”
末了,她補充道:“簡安都快上小學了,你能不能收起你的惡趣味。”
“我怎麼惡趣味了,難道冇你冇覺得,他這兩年都冇怎麼生病麼。”
“這是江沅的功勞,跟你有什麼關係。”
江沅每隔兩三個月就會去南城一次,給小傢夥開藥調理身體。
可能是他小時候吃了太多苦了,這兩年一直都在健健康康的長大。
周清哲道:“冇有功勞也有苦勞。”
阮翎月懶得理他,拍開他環在腰間的手:“起開,我要睡了。”
周清哲冇有鬆開,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裡走:“先洗澡。”
“你……”
阮翎月剛開口,周清哲便踢上了浴室門。
隻剩下窸窸窣窣的水聲和喘息聲。
等到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後半夜了。
阮翎月累的眼睛都睜不開,白天陪著寧寧逛街買嬰兒用品,又折騰了一晚上。
快要睡著時,她迷迷糊糊的想。
最讓她生氣的應該不是,安雅婷三番四次的區招惹許灣,也不是她叫小傢夥私生子,真正讓她在意的,是“私生子”在三個字。
她不知道,周清哲在自己兒子嘴裡聽到是什麼樣的心情。
但她無法接受。
……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