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為何又踢孃親呢?”
小傢夥,不動的時候就安靜的像是不存在似的,一動起來就調皮的停不下來了。
她有孩子了,她還有慕奕堂。
雖然慕奕堂總是需要她操心,有時候也會累。
但不得不承認,就是累,她也是痛並快樂著。
她照顧冷冽的這兩日。
兩國又發生了一次大規模的亂戰,出去的士兵,回來的傷員,像是一個看不見底的無底洞。
戰爭,就是這麼殘酷。
殘酷的讓人永遠都不想接觸它。
葉心念回到屋裡,靜坐了一會兒。
突然,拿出紙筆,想給慕棄寫一封信。
她不想偷行軍布戰圖了。
反正慕棄的目的是讓兩國停戰,她寫信過去,和他商量,能否將偷圖變成勸冷冽退兵。
這封信,到底慕棄的手裡的時候,慕棄正百無聊賴的躺在軟榻上看書。
當他看到葉心唸的提議。
微微勾起了嘴角。
不知是該笑她天真,還是傻。
他的目的自然不是希望兩國停戰。
他的目的是要東牧國和西秦國兩敗俱傷。
他的目的是徹底的毀滅西秦國,將其納入南慕國的版圖內。
葉心念收到了慕棄不允換條件的書信。
慕棄更在書信中寫道,“你若搞不定,朕不介意派五弟到戰場上幫幫你。”
“陛下醒了,找你過去。”
墨簾對葉心唸的態度不如以前那般恭敬了,這會兒,就是進來叫葉心念,都冇有在外麵先詢問能否進入再進來。
因此,墨簾剛進來,就瞧見葉心念在偷偷摸摸的藏東西。
雖然葉心唸的速度很快,但她還是看到她在藏東西。
這個認識,讓墨簾看葉心唸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墨簾望著葉心念就警告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任何傷害陛下的念頭。”
葉心念不說話,隻是站起身走了出去。
經過幾日的休養,和上官予風的治療。
冷冽的傷恢複了五六成,除了還不能太過劇烈的運動,其他已無大礙。
葉心念在這兒,其實過得並不如意。
軍營裡,所有人都知道,冷冽是因她受的傷。
他們看她的眼神。
就像是在看禍水,在看妖女。
若不是冷冽的威懾力,那些人根本不會讓她留下來。
冇要她的命就算好的了。
自從那日,上官予風聽到她和冷冽在屋裡的對話。
上官予風就再冇有和她說過話。
便是遇到了,也是很冷淡的,猶如陌生人般的走過。
葉心念不瞭解上官予風心裡是怎麼想的。
隻是以前,他再不理會她,最多幾日就好了。
而這次,不知為何,她竟然覺得似乎冇有那麼容易過去。
葉心念覺得很累。
她並不想一個人承擔這麼多事,她也很想找個人靠一靠。
可她誰都不能依賴。
她閒下來,就會想,慕奕堂現在在京城做什麼。
或是,開始自言自語的和肚子裡的孩子聊天。
進了軍帳,就瞧見冷冽正在那兒看書。
冷冽瞧見葉心念來了,就放下了手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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