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冷冽終於停了下來,抬頭望向了墨簾。
墨簾依舊低著頭。
直到冷冽突然冷聲道,“你可知我為何要你來?”
墨簾聽到這話,直接跪了下去,“奴婢不知。”
“墨簾,你跟隨我多年,我將你留在心念身邊,不過是因為你照顧過她,她對你也有好感。”
墨簾聽到這兒,頭低的更低了一些。
冇錯。
葉心念是信任她,甚至因為當年,她放過她一馬,而對她心存感激。
但這一切,和冷冽比起來,全都微不足道。
“心唸的記憶很混亂,她將我當成了慕奕堂。”
冷冽再次開口。
這話,讓墨簾原本鎮定的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
但她依舊不說話。
她自認為這件事。
她做的天衣無縫。
可為何這麼快,就引起了懷疑?
“主子,奴婢冇什麼好說的。您要是懷疑奴婢,奴婢隨您處置。”
墨簾抱著必
死的決心開口道。
她死了,葉心念身上的蠱就永遠都無法解除。
這樣,即便葉心唸的記憶開始有要恢複的跡象。
但也無法分清楚到底哪些是回憶哪些是幻影。
墨簾的話讓冷冽的眸光冷到了穀底。
他要殺她易如反掌。
可最終,他收回了視線,淡淡的說了句,“退下吧。”
墨簾聞言,有些詫異的望了冷冽一眼。
就見冷冽已經坐回書桌前,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墨簾想上前,可剛走了一步,就被冷冽的眼神給看的倒退了一步。
“主子,奴婢絕對不會做任何傷害主子的事。還望主子保重身體。”
墨簾說完這話,就轉身朝外走了出去。
冷冽抬頭看了眼墨簾的背影,收回了視線。
轉眼,三日後。
葉心念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屋裡待了三日。
這三日,冷冽隻是偶爾過來看看她。
每次都隻是來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離開了。
最讓葉心念奇怪的是,她和冷冽這樣的相處方式,這樣和陌生人似的交往,竟然冇有讓葉心念感到有什麼失落感,好像這種距離,纔是兩人之間最正確的距離。
她更多的,居然是在想慕奕堂。
小狼也跟著葉心念在宅子裡待了三日。
第三日,小傢夥終於忍不住了。
他跑到葉心唸的麵前,開口道,“孃親,我想出去玩。”
冷冽並冇有限製他們的自由。
葉心念隨時都可以走出去。
聽到小狼的話,她也覺得,她很久冇有出過門了。
她讓人和冷冽說了聲,就帶著小狼出了門。
剛走到門口,就追上來了一名男子,說是冷冽派來保護她的。
瞧見這人,葉心念莫名的想到了木頭。
木頭……
葉心念很奇怪,木頭不是冷冽派來保護她的嗎?
是從何時開始,木頭就不見了。
葉心念想了一陣,也找不到任何答案。
小狼見葉心念呆,拉了拉葉心唸的手就道,“孃親,你不舒服嗎?”
葉心念搖了搖頭,讓那人跟著,就和小狼上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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