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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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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八章 斷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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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寒有些難受,他不敢相信居然事會鬨到這一步,他也不敢相信自己會難受到這個地步。

一場戰爭的利的隻有那麼幾個人罷了,無論是百姓還是士兵都十分痛苦。

齊均賜可以瞭解到這一點所以他也明白他不能浪費時間去和李逝他們大戰。

“從此孔生閉卷呆坐,百無聊賴。公子已經看出他的心事,說“我為您物色了很久,終於選得一位好姑娘。”孔生問“是誰呀?”公子回答說“也是我的親屬。”孔生苦想了好長時間,隻是說“不必要了。”然後麵對牆壁吟誦元稹的詩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公子領會了他的意思。說“家父仰慕您的大才,常想聯為婚姻。隻是我僅有一個小妹娜,年齡又太小。我還有個姨表姐阿鬆,已十八歲了,長相不俗。如果不信的話,鬆表姐天天都來遊園亭,您等候在前廂房,可以望見她。”孔生便按公子說的到了那裡,果然見娜和一個美人一起來了。這女子畫眉彎如蠶蛾的觸鬚,纖瘦的小腳穿著鳳頭繡鞋,與娜難分上下。孔生大喜,便求公子作媒。

第二天公子從內宅出來,向孔生祝賀說“事辦好了。”於是清掃另一個院子,為孔生舉行婚禮。這天夜裡,鼓樂齊鳴,鬨異常。孔生覺得好似月亮中的仙女忽然來和他同衾而臥,竟然懷疑廣寒宮即在眼前。未必在雲霄之上了。結婚之後,孔生心裡非常滿足。

一天夜裡,公子對孔生說“您對我增長學問的指點我永遠不會忘懷。隻是最近單公子解除官司回來,索要宅子很急。我家想要離開此地西去。看樣子已很難再相聚,因而離彆緒攪得心裡非常難受。”孔生願意跟隨他家西行。公子勸他還是回山東故鄉,孔生感到很為難。公子說“不用憂慮,可立即送您走。”

不多時,太公領著鬆娘來到,拿出一百兩黃金贈送給孔生。公子伸出兩手緊握著孔生夫婦的手,叮囑二人閉上眼睛不要看。他們飄然騰空,隻覺得耳邊的風聲呼呼地響。過了很久,公子說“到了。”孔生睜開眼,見果然回到了家鄉。這才知道公子並非人類。他高興地叫開家門。母親出乎意料,又看到漂亮的兒媳,全家都非常喜悅。等到回頭一看,公子早已無影無蹤了。鬆娘侍奉婆母很孝順,她的美貌和賢惠的名聲,傳誦遠近。

後來孔生考中了進士,被授予延安府司理官職,攜帶著家眷上任了。他的母親因為路遠冇一同去。鬆娘生了個男孩,取名叫小宦。孔生後來因冒犯了禦史行台而被罷官,受阻回不了家鄉。有一次他偶然到郊外打獵,碰見了一位美貌少年,騎著匹黑馬駒,頻頻回頭看他,孔生仔細看了看,原來是皇甫公子。急忙收韁勒馬,兩人相認,悲喜交加。公子邀請孔生跟他一起回家去。他們走到一村,樹木茂密,濃廕庇。進了公子家,見門上飾有金色的泡釘,彷彿世族大家。孔生問娜妹子的近況,知道她已經出嫁了;又知嶽母也已去世,非常感慨傷心。他住了一宿回去,又和妻子一同返回來。這時,正好娜也來了,她抱過孔生的兒子上下拋逗著玩,說“姐姐亂了我家的種了。”孔生拜謝她先前的恩德,娜笑道“姐夫顯貴了,瘡口已經好了,冇忘記疼吧?”她的丈夫吳郎,也來拜見。在這裡住了兩夜才離去。

一天,皇甫公子忽帶憂愁的神色,對孔生說道“天降災禍,您能相救嗎?”孔生雖然不知將要發生什麼事,但卻立即表示自己甘願承當。公子急忙出去,招呼全家人來到,排列在堂上向孔生禮拜。孔生大為驚異,急問緣故。公子說“我們不是人類,而是狐狸。今有雷霆劫難,您願意以抵擋,我們就都能生存;不然的話,請您抱著孩子走吧,免得讓您受牽累。”孔生髮誓與公子全家共存亡。於是公子讓孔生手執利劍站立在門口,叮囑他說“霹靂轟擊,也不要動!”孔生按公子說的去辦。果然見雲密佈,白晝如夜,昏天黑地。回頭一看住過的地方,寬大的房舍冇有了,隻有一座高大的墳塚,有個深不見底的大洞。正在驚異不定的時候,霹靂一聲巨響,震撼山嶽;狂風暴雨驟起,把老樹都連根拔出。孔生雖然感到耳聾眼花,卻依然屹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在濃煙黑霧之中,忽見有個鬼樣的怪物,尖嘴長爪,從深洞中抓出一個人來,隨著煙霧上升。孔生瞥了一眼那人的衣裳鞋子,覺得很像娜。急忙一躍而起,用利劍向怪物剌去,隨手墮落一物。突然又一個炸雷爆裂,孔生被震倒在地,竟然昏死過去。

過了一會兒,天晴雲散,娜自己慢慢甦醒過來。當她看到孔生死在旁,便大哭著說道“孔郎為我而死,我為什麼還活著!”鬆娘也從洞內出來,一起把孔生抬了回去。娜讓鬆娘捧著孔生的頭,讓公子用金簪撥開孔生的牙齒;她自己兩手撮著孔生的腮,用舌頭把口裡的紅丸送到他的嘴裡,又口對口地往裡吹氣。紅丸隨著氣進入孔生的喉嚨,發出格格的響聲。不一會兒,孔生竟甦醒過來。見親屬們都在麵前,彷彿如夢中醒來。於是一家團圓,不再驚慌,萬分喜悅。

孔生認為墓不可久住,提議讓大家和他一同回自己的故鄉。滿屋的人都交口稱讚,隻有娜不高興。孔生請她與吳郎一起去。”

林霄寒在這樣的一個夜裡感受到了這樣的不一樣的生活。

在齊城裡,這樣的環境下,那些老百姓還是那麼喜悅,那樣的嚮往生活。

“看見了吧,我之所以拒絕戰爭,就是為的這個。”齊均賜歎了口氣,“我們都是魏桀大亂後遺留下的人,雖然不過過了短短幾年,可他似乎過去了幾十年。”

林霄寒也無奈地歎了口氣,他說的對,魏桀做的或許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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